29美人为保护赵哥自愿献身_万人骑的大学生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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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美人为保护赵哥自愿献身

  纪彤希吃了两碗温热的小米粥,疤爷体贴地让他休息到午夜。纪彤希真的放松安心地睡了饱饱一觉,他知道必须休息得好才能更好地享受之后的性事游戏。

  午夜零点,纪彤希被阿德叫醒,茫然地眨了眨眼,看清阿德的脸后不动声色往后缩了缩,试图离眼前的绑匪远点。

  纪彤希的“不动声色”完全落入男人眼中,直叫人心中发痒。但阿德不能再碰眼前勾人的美人,只能把所有的旖念压进心底。阿德是奉命过来让纪彤希进食的,不再是小米粥,而是冬虫炖的老鸡汤和一小碗白米饭、多宝鱼、青菜。虽然分量都不大,但极其有营养,纪彤希吃了精光,又听阿德的话休息了一个小时,才被阿德带往楼上。

  看来,游戏该开始了。

  纪彤希面上忐忑,心中期待,让“喜欢”的人看着自己受辱超级带感!纪彤希决定暂时把赵陆伤认定是“男朋友”,享受一把NTR的快乐。

  美人紧张得身体在轻颤,走得很慢,阿德跟在后边看着,突然莫名觉得心疼怜惜。但又如何呢?这样的美人不就该在各种男人身下求欢?

  “走快点。”阿德催促。

  再怎么慢,该到的地方也逃不掉,阿德打开门,将磨磨蹭蹭的纪彤希推进房间。

  纪彤希瞳孔缩放,惊惧得想要立刻转身就逃,但他很快又深吸一口气,敛去所有脆弱的表情,拳头捏紧,咬着后槽牙抑制颤抖的身体。疤爷和丰朝商都在,他们正有趣地看着他。

  在场的还有吊在架子上的赵陆伤、单良,以及“观众席”的一票小弟。有绑架纪彤希的那些人,也有生面孔,阿德跑去观众席落座。有“摄影师”扛着专业摄影机,摄影机直播投放在房间的一面投影墙,投影墙与观众席相对。房间很大,中央是一张大床,床的一边有个长柜,摆着各种各样的道具。边上还有一只金木马,马上威猛的假阳具在灯光下煜煜生辉……那看上去竟然像一副纯金打造的样子,纪彤希只瞥了一眼,就赶紧转开视线。

  赵陆伤和单良都在看着他,所有的眼睛和镜头都对着他,但纪彤希没去看任何人,他缓缓垂下目光,只盯着脚下的瓷砖,静默等待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没让他等太久,疤爷命令他:“过来。”

  纪彤希仿佛没听见,动也不动,身体的颤抖也平息了。

  疤爷趣味地勾起一丝笑,使了个眼色。

  观众席离赵陆伤最近的人就拿着刀片站起来:“不听话就一刀一刀剜他们皮肉了,先从脸开始。”

  纪彤希抬眼看过去,赵陆伤也正盯着他,眸中毫无畏惧,只是痛苦和自责、心疼,赵陆伤对着纪彤希微微摇头:“别管我们,我希望就算你逃不掉,也要维护尊严,我宁可被剜肉,也不想被剜心,你要是配合了就是在剜我的心。”

  丰朝商闻言被逗笑了,问纪彤希:“美人儿,你想剜他肉还是剜他心?”

  纪彤希看着赵陆伤伤痕累累的模样,听着他暗哑难听的嗓音,眼中流露藏不住的心痛,不敢多看,垂下眼将拳头攥得更紧了。

  疤爷眼神一个示意,拿着刀片的手下正要冲着赵陆伤的鼻尖落手,却被纪彤希一声破音的爆吼惊得手一哆嗦,刀片贴着赵陆伤的鼻尖掉下,险险没划破皮肤。

  纪彤希吼完那声“住手”,像是刚跑完千米骤喘不已,胸膛剧烈起伏,狠瞪着疤爷的目光带着几乎要将人撕碎的恨意!他再不踌躇僵持,他带着狠劲抬脚几步迈到疤爷跟前,抬头看着疤爷那张恐怖的脸。

  疤爷示意身后的大床:“上去自己脱衣服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陆伤恨得哆嗦:“疤爷,你这样算什么人物,小人!”

  这话赵陆伤已经对疤爷说过好几次了,明知道说这毫无意义,但别的他什么都做不了。

  败者为寇,他哪有话语权,疤爷没封了他的嘴已是仁慈,更是为了趣味。疤爷就爱听这些无力的怒骂。

  丰朝商笑道:“小人就小人,小人的鸡巴也比你大,你等等可以好好膜拜膜拜。”

  说话间纪彤希已经自觉坐到了床中央,动作缓慢地脱上衣。

  疤爷盯着他,也不催促,目不转睛地欣赏美人的每一帧动作。美人其实很羞耻、很屈恨、很紧张,但偏偏又强行假作一副轻松无所谓的样子。神经末梢细微的颤动落入男人们眼中,摄影师很专业,专门捕捉纪彤希细微的神情和动作,让他的颤栗无所遁形,因羞泛红的肤色仿佛染上淫靡。

  赵陆伤死死盯着对面墙上的投影影像,摄影机录下的高清视频比直接去看真人更清晰,更彰显细节。他看得一颗紧缩的心脏越发抽疼,他想闭眼不去看,却又不自控地死死盯着。

  此时的纪彤希越发诱人,既不胆怯扭捏也不放浪淫荡,被逼着脱衣也维持着

  自重和体面,即便是强撑出来的,脆弱得轻易就会坍塌,却在顺从和屈服下沉默地扞卫着自己的尊严。

  伴着室内此起彼伏越发粗重的喘息,纪彤希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你们想看美人做什么?”疤爷自问自答:“让美人自慰给大家看怎么样?”

  没人敢回答疤爷,平时在疤爷面前谁也不敢放肆。疤爷却不满地皱眉:“叫你们来当观众,都是死的吗?”

  此话一出,观众们一个激灵,赶紧积极回应:“要看美人自慰!”“要看美人自慰到潮吹!”……

  喧哗声在疤爷抬手示意的时候赶紧止住,疤爷看向纪彤希:“听见了吗?自慰到潮吹,射精不算,撸管不算,自己看插哪个穴都行,手指不够长旁边有工具,随你挑。”

  纪彤希脸上更红,冒着热气,羞耻得几乎快撑不住,隐约有几分脆弱无助的神色一闪而过,又很快强自镇定,伸去取道具的手细微地发抖。观众们亢奋得不行,顾及疤爷没人敢擅自起哄,但无法完全保持安静,一个个喘得跟拉风箱似的,仿佛下一秒就能背过气去。

  纪彤希没有挑选的过程,手伸过去就直接取了最近的道具,但那却不是阳具也不是跳蛋,而是一对乳夹。美人仿佛并不知道这是什么,拿上手时停顿了几秒,不知所措地又将东西放下,他的眼睛根本没去看那排柜子都有哪些道具,伸手去取时也完全没看。

  他马上放弃道具,手犹豫着寻找自己身下两穴,磕磕绊绊摸到了花穴,手指试图插了几次都没有成功,生涩得越加勾人。

  疤爷皱眉:“都被那么多男人操过了,连屄都找不到?装什么清纯?”

  纪彤希低垂的眼眸闪过隐晦的难堪,手下却终于成功地陷进一处绵软蜜洞。他立时一个激灵,下意识收回手,手指沾上了亮晶晶的淫液,花穴被这么一戳,原本只藏在蜜洞内的花汁也随手指而带出。

  “哇。”丰朝商立刻凑近了去看花穴,朝莹润的小屄吹了一口热气:“这就流水了?被这么多人看着小屄很性奋吧?啧啧好淫荡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瞬间绷不住,强撑的伪装顷刻破裂,虚假的体面碎了一地,跟随眼眶溢出的眼泪啪嗒掉落。他咬着牙再也抑制不了身体的颤抖,压抑狠了反扑而来的汹涌情绪几乎将他冲垮,泪珠成串一时止不住,绝望又压抑的哭泣声带着撩人的意味,娇娇柔柔,细细软软。

  观众们忍不住一个个把手伸进裤里偷偷撸管,摄影师硬得苦不堪言,还是得敬业地举着摄影机。疤爷忍耐力一向超乎寻常,这会儿也有种耐不住想先将人办了的冲动。

  但疤爷到底是按捺住了,无论如何,他就是非要按先前定下的“表演流程”走。疤爷凑近捏起美人的下巴,舔了一口美人沁了泪的面颊。纪彤希颤得更加厉害,弱弱地试图闪躲,但疤爷扣着他盯住那双朦胧的泪眼:“还以为你多厉害呢?这就受不住了?”

  纪彤希用力一眨眼,憋住呼吸青筋暴起,用尽力气止了哭,狠狠一甩头甩去了眼眶的泪,也甩开了疤爷的手。

  美人开口时还带着软糯的哭腔,声音带着绷直的哑:“你说过,如果我配合你就会放了赵陆伤和单良,对吗?”

  疤爷笑得有几分阴邪:“对,我没有多少耐心,你做得好,有奖励,做不好,有的是人替你受罚。”

  纪彤希打了个颤,赵陆伤和单良愤怒地做着无济于事的嘶吼,纪彤希心里闪过一个念头:这次的事情过后,赵陆伤要么彻底颓败,要么会在经历过捶打变得更强,他希望是后者。

  纪彤希牵起一丝绝望至极后自暴自弃的惨笑,闭着眼摸到了水光淋漓的花穴,伸指插入。他并不喜欢自慰,是真的生涩,装都不用装,一根食指胡乱在花穴搅戳一通,不得其法。花穴认得这是自家的手指,并不买账,手指也对自己的小屄无感。不过在这样的情境下被逼着自慰别有一番情趣,前后两穴都被外界的目光刺激得自发蠕动,一呼一吸间颤动着翕张,花穴紧紧吸着细白的指节,空虚感顷刻间蔓开。纪彤希呼吸急促,闭着眼的脸庞有逃避之色,可眼睛暂时能够逃避,身体却必须继续,手指不甘不愿地开始抽动,自己插自己流水的小骚穴。

  观众们终于压抑不住开始起哄,疤爷含笑目不转睛,并不管室内如何吵闹。丰朝商在纪彤希耳边道:“睁开眼睛,要么看自己小屄,要么面向观众,演员在舞台上表演闭着眼睛很没礼貌。”

  美人自渎的动作一顿,顶住莫大的压力睁开眼睛,不敢去看任何人,却也不敢看自己畸形的下体,只能颤抖着目光游移在无害的边缘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丰朝商托了托他的下巴,迫他抬头,纪彤希满眼痛苦地与丰朝商对视,这一对视,切切实实引发了灵魂的颤栗。纪彤希瞳孔骤缩,手指的动作停住。

  疤爷拿了两个按摩棒扔在纪彤希张开的腿间:“把这两个插进你两个骚屄。”

  丰朝商适时松手,让纪彤希得以低头去看腿间的东西。一黑一灰,大同小异,一个大一个小,大的那个分布着硅胶软刷和大凸点,小的那个看起来圆滑许多。

  美人不愿,又不能不从,泪水又开始淌,咬唇咽下哭声,闷闷地堵在喉间啜泣。他抽出自渎的手,软绵绵地触碰那使他畏惧难堪的淫具。

  纪彤希拿了那根小的,深吸着气对着花穴,却听丰朝商纠正道:“那是肛塞,插屁股的,没让你插阴道。”

  纪彤希闻言只得寻找肛门的入口,他羞于直视自己下体,明明睁着眼睛却没敢往下看,只能盲找,看得观众们都心急了。

  “操!连自己的屁眼都找不到!”观众席骂骂咧咧。

  但总归能找到的,找到得太突然,纪彤希毫无防备就自己举着按摩棒戳进屁股嘟着的金鱼嘴里,一下子戳进一厘米深。金鱼嘴突然被异物撑开,美人被自己插得惊喘了一声,泪都顾不上滴了,瞪着眼微张着嘴,眼神颤动间知道自己找准了穴眼,认命地将按摩棒缓慢推进。

  这按摩棒虽不够粗,却是够长,且设计了一个弧度和小凸起,能专门刺激前列腺,插到底后前列腺受到压迫,隐秘的快感低低钝钝地冒头。纪彤希赤身裸体在这寒冷的冬天却浑身冒汗,鼻尖细细密密的汗和泪混在一起,他停顿了几秒,不敢等太久,自觉地拿起第二根按摩棒。

  相比第一根,这一根实在恐怖,纪彤希都不敢想象这插进去得爽成什么样。黑色按摩棒的长度也很长,不仅长,且又粗又壮,棒身的三圈软刷看得人心惊胆颤。美人手抖得越加厉害,似乎完全没有勇气用这恐怖的棒子去插自己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再给你3秒。”丰朝商话刚说完,纪彤希赶忙一鼓作气,插得自己尖叫了一声。

  “啊!”这叫声又柔又媚,还有几分尖锐,划破空气穿透众人耳膜,有几个人不可自控地因这声尖叫射了满裤。

  粗壮硅胶狠狠顶入撑开紧窄的花穴,软刷狠狠刷过内壁黏膜。纪彤希身子一软,眼前一白,隐秘软膜被一圈刷子刷开的刺爽直冲脑门,濒临极端的“被破坏”感,身体内部好似被打散一般,却带着凌虐的快感。

  丰朝商及时扶住美人,才没让美人倒下去。疤爷的声音在头顶残忍地开口:“推不够进去,你最好快点。”

  即便到这份上,纪彤希还时刻记着赵陆伤的安危,不得不配合,哆嗦着咬牙扶住按摩棒,往自己身体深处推进。

  “啊,嗯,呜呜……”美人眼泪鼻涕全下来了,狼狈却也更加靡丽。三圈软刷全进了小穴,一寸寸刷过紧窄的内壁,细致地将内膜每一寸毛细血管奸了个透彻。那恐怖的棒身除了软刷还有凸点,凸点并不圆润,而是有些菱角,与毛刷带来的是另一种刺激。毛刷和菱凸带来全然不同的刺激交替汇集,奸得吐水的小穴为之颤栗。

  美人像是从水里打捞出的溺水者,浑身湿透地瘫在丰朝商怀里喘息不止。疤爷却还不放过纪彤希,残忍地开启两个按摩棒的开关!

  “啊啊啊——”纪彤希尖叫着打挺,挣扎被丰朝商有力地镇压住。花穴的软刷按摩棒在震动下还会转圈,棒身转圈毛刷尽情地洗刷内壁,菱凸抵着穴肉不断划过,按摩棒的顶端居然还会扭动打转,正好顶着宫口一圈打转奸淫。与此同时,前列腺的刺激也不甘弱后,肛塞震动连带着前列腺一同震颤,纪彤希当即又是喷精又是泄身,到达那令他毛骨悚然的异端高潮!

  按摩棒在美人的高潮中持续工作,性虐程度的快感炸得纪彤希遍体生寒,仿若被无数根钢针刺穿了心脏,紧缩的高潮又将紧绷的身体往上推了一浪。

  纪彤希尖叫着泄了尿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几分钟后,昏迷的美人被一桶温水泼醒,“舞台”一片狼藉,恍惚中忆起现在的处境,美人绝望得面色惨白。

  方才中场休息的时间,赵陆伤和单良被迫输液,输了葡萄糖,算是补充能量让他们能有力气继续观看表演。

  纪彤希被疤爷抱着扔回了黏腻不堪的大床,立刻将自己缩成一团,抱着胳臂瑟瑟发抖。身体还处在极端高潮的亢奋状态,两穴内壁不停在抽搐,这感觉很爽。这么长的高潮余韵,激烈过后未及平息的震颤,在清楚接下去定然还会继续遭遇奸淫的意识下,两处淫穴翕张地打开等待,期待着迎接之后那未知的、更加疯狂的快乐。

  疤爷站在床边,胯间帐篷蓬勃,将西裤撑得有些崩裂,那隐藏在布料下蛰伏的巨蟒正对着床上缩成一团的狼狈美人:“过来给我口交,会吗?”

  纪彤希发抖的身体顿了一顿,惊愕之下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了疤爷一眼,又低垂下眼眸,深吸一口气,乖乖跪坐抬手去扯疤爷的西装裤。纪彤希故意以一种毫无风情的姿态跪坐,扯裤子也扯得敷衍又粗鲁,动作僵硬笨拙,但颜值加成下美人无论怎样的姿势动作、眼神表情都性感得令人血脉喷张,这般不谙情事的模样更是叫人想将他狠狠玷污侵占,好叫他染上糜烂和肮脏。

  疤爷兴致很高,并不在意纪彤希连解裤头都笨手笨脚,也不催促,等着纪彤希缓慢地做着心理建设,约摸一分钟后才终于抖着手掏出男人陌生的狰狞粗壮。

  大得令小屄们心惊。

  纪彤希心中比对了一下过去吃过的鸡巴,这鸡巴绝对是佼佼者,不过大小相似的鸡巴纪彤希也曾吃过。但他此时的表现却仿佛是头一次见如此巨根,明显的愕然神态极大取悦了疤爷,就见小美人甚至吓得立刻撤了手,仿若被冒着热气的炽烈巨根烫到一般。

  纪彤希做了几下深呼吸,一副心率失衡的模样,原本苍白的小脸又红透了,惊吓中满含羞色,这副模样落在男人们眼里,直叫每一个男人都心跳加速。疤爷也不例外,简直要被这妖精勾得神魂颠倒了。

  纪彤希时刻记着自己的使命,不敢怠慢太久,闭着眼咬着牙再次伸手小心翼翼地触碰这可怕的杀器,扶好巨物后痛苦地张开嘴,抖着唇将巨大的龟头含住。美人抖得比先前更厉害,一含住男人的龟头眼泪就落下了,疤爷爱极了美人这副模样,亢奋得巨根竟又涨大了一圈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彤希心中一愣——这一涨就真真跻身为他见识过的最粗长巨根了。

  纪彤希尽可能张大嘴,却根本无法吃下这巨根,只能勉强含住龟头,小嘴都被撑得难受。男性性器特有的腥臊味呛入喉管,疤爷虽然不脏,但体毛浓密,冒着荷尔蒙的体味熏得纪彤希性欲高涨,空虚的两穴滴滴答答又开始冒水。

  这淫荡的奇观无所遁形地落入镜头和观众眼中,男人们无法自控地喧闹起哄,纷纷表达惊叹——“操!婊子不愧是婊子,装得好像很不愿一样,结果上面的嘴吃鸡巴下面的嘴还流口水?”

  美人羞耻得一副恨不得一头撞死的神情,男人们见状更是亢奋失控,一个个越出观众席靠过来,丰朝商冷冷一眼横向众人:“疤爷有说让你们过来吗?”

  喽啰们到底不敢造次,纪彤希也不敢停止,即便羞愤欲死也不得不继续伺候嘴里的巨根。他小心地收好牙齿生怕磕了碰了惹怒疤爷,小幅度温温吞吞地吞吐巨根,疤爷被美人艰涩笨拙的讨好伺候得头皮发麻酥酥爽爽,心情大好,鼓励地摸了摸美人股起的脸颊,又摸了摸美人的秀发和后脑。

  两口骚穴流水不停,丰朝商从后边拥住美人,一手轻轻拨弄纪彤希挺翘的乳首,一手摸到下体拨弄纪彤希半硬的小鸡巴。纪彤希从鼻腔发出软软的娇哼,身子颤得更欢了,细微的躲闪像是欲迎还拒,丰朝商爱极了身娇体软的美人,伸舌细细地舔弄美人后颈。

  “喜欢吗?”疤爷问。

  丰朝商笑了笑:“你在问谁。”

  “你说呢?”

  丰朝商挑衅道:“我超喜欢,你要不要让给我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这本来就是我们的。”疤爷不置可否。

  丰朝商笑着将手指插进花穴里翻搅,纪彤希嗯嗯哼哼地扛不住快感,不得不暂时吐出了嘴里的巨根,扭着屁股妄图避开丰朝商的侵扰。

  疤爷也不生气,抱臂站在床边低头看着丰朝商压着美人指奸。

  “不,嗯……你放开我……”纪彤希软绵绵地推拒,花穴却口不对心爽得抽搐连连,丰朝商修长的手指探进深处,细细地抠挖探索,时而两指将窄穴撑开,高清摄影机甚至能清晰地拍摄到小穴内部的风光,本该无人能窥探的内壁嫩肉若隐若现。

  疤爷见纪彤希推拒挣扎,幽幽提醒:“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应该配合?”

  纪彤希一僵,认命地张开腿任凭奸淫,手臂遮着脸无声哭泣。

  但丰朝商哪里能满足于此,他不要美人配合,他要美人主动。

  丰朝商抽手仰面躺下:“起来给我口,差点忘了,现在应该是你伺候我,不是我伺候你。”

  纪彤希轻喘着慢慢起身,垂眸看向丰朝商,丰朝商朝他眨了眨眼。

  纪彤希立刻避开视线不去看他,照样以笨拙缓慢的姿态拉下丰朝商的裤子,上次肏得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立刻弹跳出来。这虽然也是一位佼佼者,但比不上刚才疤爷的旷世奇根,美人口起来顺当许多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丰朝商眯眼享受了一会,大发慈悲道:“行了,小骚穴饿坏了没?允许你自己坐上来,大鸡巴会让你爽!”

  纪彤希闻言立刻吐出鸡巴,他没有拒绝的资本,可他这会儿并不想配合丰朝商。

  只见美人站起来,姿势表情都很乖,却是转向了疤爷,再次伏下身张嘴含住疤爷的巨根。这一次他比之前熟练了很多,嘴巴吸得疤爷的肉棒激颤了一下,疤爷眉头一跳,有几分意外。

  美人此时的主动伺候,实则表达了一种抗争,既然他为了保赵陆伤和单良,无法反抗无法拒绝,那么就在接受现实的同时反守为攻,在情况允许的范围内耍耍性子。丰朝商言语侮辱他,他就转头去伺候另一个男人。

  但疤爷不容许玩具有任何抗争意识,当即沉下脸,揪起纪彤希的头发:“你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?”

  纪彤希张嘴松开巨根,破罐子破摔:“做婊子啊。”

  美人突然间颠覆三观的大转变差点让观众席的众人咬了舌头。

  此时纪彤希身上脸上还带着羞耻的红,神态却镇定许多,疤爷越发觉得有趣,但兴趣不足以让他留情,反更让他施虐欲高涨。

  “既然是婊子,”疤爷捏起纪彤希的下巴:“老板让你用哪张嘴吃哪个鸡巴,你就得乖乖照做。”

  纪彤希眼底的惨笑一闪而过,垂眸抿唇,绷着身子回身跨到丰朝商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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